再也沒有逃避、娛樂或藉口,
而是修法的開始。
在夏日的雨中,三百人和仁波切一起站在金剛持寺泥濘不堪的停車場裡。時間回溯到2005年1月26日,這是我們開始閉關結界的日子,地點位於澳洲新南威爾斯西北一處亞熱帶雨林中。
仁波切吟唱著吉祥頌,召喚守界的護法並灑米。接著他下達命令︰「除了閉關者以外,其他人現在立刻下山、通通走到結界之外!」仁波切同時也踏出界外。留下的是我們28個人,各自撐著傘向大家揮手道別,目送著仁波切和其他的人走下濕滑、車痕累累的道路。我們彼此緊張地相望,接著轉身上山回到各自的單獨關房。從此再也沒有逃避、沒有娛樂、或是藉口,而是第一座修法的開始,它也是在未來一千一百八十個日子當中的第一座修法。
我們很快地進入每天固定的禪修︰一天四座,第一座開始的時間是清晨4點、接著早上8點30分、下午2點以及晚上7點。很快地我們就發現修行是多麼困難,也瞭解到蔣貢康楚羅卓泰耶寫得多麼貼切:
外表儼然清淨行者相 於自內心卻與法相違
如毒蛇般煩惱藏於心 遇緣即露行者之罪跡
說實在的,閉關生活中最難熬的是和其他閉關者之間的互動。仁波切說我們一定都要修持「婁炯lojong」修心法門,而且他告訴我們,修心的精髓就是自己要能站在失敗者的立場。哎!這真難!真的非常難!去閉關之前,我們私下都認為自己修行得不錯,但沒多久我們就發現事實正好相反。
史提夫.克萊恩是關房的老師,他在閉關前說,我們絕對不會對參加閉關這個決定感到後悔。這是非常正確的。以無限感恩之心,我們禮敬閉關的同修,幫助我們真實面對自我。以對仁波切的虔敬心,我們祈願此生能夠再進行另一次三年閉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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