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為一名佛法教師
竹究滇津仁波切
上篇
竹究滇津仁波切由宗薩欽哲仁波切親自指導,是當今最令人矚目的年輕祖古之一,他如今已成長為一名知名的學者和佛法教師。竹究滇津仁波切出生於尼泊爾,在幼年即被認證為宗薩欽哲仁波切的外祖父喇嘛蘇南桑波(Lama Sonam Zangpo)的轉世。他先後在印度大吉嶺的一所寺院、比爾的宗薩佛學院和瓦拉納西的桑普爾那南達梵語大學(Sampurnanand Sanskrit University)接受教育。目前,仁波切負責管理位於不丹迭瓦塘的確吉加措佛學院,這是一所為180多名學僧提供完整佛教哲學教育的佛學院。
2017年,欽哲仁波切任命竹究滇津仁波切為欽哲基金會的董事會成員。竹究滇津仁波切於去年完成了傳統的三年閉關。遵照欽哲仁波切的指示,竹究滇津仁波切現為全球僧團和同修提供教學和支持,並擔任中道教育(Middle Way Education)的顧問。目前他和家人一起住在加拿大。
今年夏天,我們當中的一些人有幸見到了竹究滇津仁波切,當時,仁波切在加拿大溫哥華海天閉關中心(Sea to Sky Retreat Centre)指導了數個閉關課程,並於溫哥華市給予灌頂和開示,贏得了許多人的衷心愛戴。我們渴望更多地瞭解這位出色的老師,聽取這位欽哲基金會未來的重要決策者的建議。在海天閉關中心,仁波切和我們暢談他成為佛法教師的過程,以及他在西方的新生活。
竹究滇津仁波切由宗薩欽哲仁波切親自指導,是當今最令人矚目的年輕祖古之一,他如今已成長為一名知名的學者和佛法教師。竹究滇津仁波切出生於尼泊爾,在幼年即被認證為宗薩欽哲仁波切的外祖父喇嘛蘇南桑波(Lama Sonam Zangpo)的轉世。他先後在印度大吉嶺的一所寺院、比爾的宗薩佛學院和瓦拉納西的桑普爾那南達梵語大學(Sampurnanand Sanskrit University)接受教育。目前,仁波切負責管理位於不丹迭瓦塘的確吉加措佛學院,這是一所為180多名學僧提供完整佛教哲學教育的佛學院。
2017年,欽哲仁波切任命竹究滇津仁波切為欽哲基金會的董事會成員。竹究滇津仁波切於去年完成了傳統的三年閉關。遵照欽哲仁波切的指示,竹究滇津仁波切現為全球僧團和同修提供教學和支持,並擔任中道教育(Middle Way Education)的顧問。目前他和家人一起住在加拿大。
今年夏天,我們當中的一些人有幸見到了竹究滇津仁波切,當時,仁波切在加拿大溫哥華海天閉關中心(Sea to Sky Retreat Centre)指導了數個閉關課程,並於溫哥華市給予灌頂和開示,贏得了許多人的衷心愛戴。我們渴望更多地瞭解這位出色的老師,聽取這位欽哲基金會未來的重要決策者的建議。在海天閉關中心,仁波切和我們暢談他成為佛法教師的過程,以及他在西方的新生活。
傳統培訓
九歲的時候,我被送到大吉嶺的一座寺院。在我的[私人]老師到來之後,我必須早早起床、記誦很多內容、並培養閱讀技巧,儀軌也極為重要。離開大吉嶺之後,我在加德滿都待了一段時日,並跟隨我的老師學習了語法、詩頌、邏輯以及其他的知識。這為我以後的佛教哲學學習打下了堅實的基礎,哲學並非易事——它深奧而廣大,為此你需要在許多其他的知識分支領域打好基礎。從1999年到2004年,我在老宗薩佛學院(即現在位於炯達拉的宗薩欽哲確吉羅卓佛學院)學習。但是由於我的懶惰,我無法繼續[在宗薩佛學院]學下去,儘管那對我的確非常有幫助。
正如欽哲仁波切常說的,這些寺院和佛學院非常重要。它們不僅在過去、而且在現在和未來盡可能長遠的時間內都至關重要,這些機構對於繼續培養僧侶、祖古和喇嘛成為佛法教師尤為關鍵。
學習英語、西方文化和梵語
那時候,欽哲仁波切會在冬季派他的一些學生來教我們英語。我記得諾亞·瓊斯(Noa Jones,現任中道教育執行總監)當時就在宗薩佛學院,我開始跟著她學習英語。
仁波切希望讓我接觸西方文化,因此在2006年將我送到澳大利亞待了六個月,主要是為了學習英語。我也從澳大利亞的僧團那裡學到了很多東西。
2008年,我被送到倫敦,仁波切明確指示那些幫助我的人——韋恩·蒂斯代爾(Wayne Tisdale)、 珍妮·舒爾茲(Janine Schulz)——盡可能多帶我去看戲劇和電影。我看了很多莎士比亞的戲劇!仁波切希望我瞭解文學和文化,因此我經常去大英電影學院南岸電影院,那裡只放映老的經典電影,價格相對便宜,我在那裡看了很多電影。隨後,珍妮安排我參加了牛津大學基督堂學院(Christchurch College, Oxford)的一些暑期教育項目,閱讀托馬斯·哈代、簡·奧斯汀等人的詩歌和小說。我只讀完了《傲慢與偏見》。
隨後我請求去瓦拉納西學習梵語,在那裡留了三年。我很小就想要學習梵語。我以前讀過很多根敦群培的日記和歷史,我恰好熱愛根敦群培,他引述了很多梵語著作。我現在仍然在閱讀梵語文獻。最近有人(崔雅婷女士)給我介紹了一個手機應用程式,我可以用它同時用梵語、英語和藏語閱讀寂天菩薩的《入菩薩行論》。
然而,相比於我自己做的任何事情,諸如學習和試圖瞭解更多的信息和文化等等,我從欽哲仁波切那裡學到的東西最多。宗薩佛學院為我奠定了佛法知識的良好基礎,但我認為是欽哲仁波切真正幫助我更深入地理解了[佛法]。對我來說,仁波切的教導非常珍貴。此外,通過聽聞仁波切的許多開示,我的英語水平也有所提高。
將欽哲仁波切的教學錄音錄像納入宗薩欽哲確吉羅卓佛學院的課程,可能會是個好主意。尤其是與哲學和經藏有關的開示,例如他釋解的月稱菩薩的《入中論》、彌勒菩薩的《寶性論》和《維摩詰經》。在佛學院裡,大家總是以非常批判的觀點來思考,因此他們會從仁波切的論釋獲得不同角度的理解。
我認為自己非常幸運,獲得了很多機會。而這些機會讓我獲益匪淺。如果欽哲基金會能夠為其它祖古提供這些機會,一定很有幫助。我想仁波切可能會給這位或那位祖古一些建議。如果他們能夠獲得[恰當的]機會,他們很有可能在更廣大的領域為更多的人提供服務。
欽哲基金會的工作成績斐然,為了圓滿仁波切的願望,你們所有人一起做出了如此巨大的努力,總是令我深為驚嘆。
我的導師欽哲仁波切
我在大吉嶺的老師是喇嘛蘇南桑波的一位弟子。他總是嚇唬我,說「欽哲仁波切要來考你的」、「仁波切比我可怕兩倍。」這是我的老師灌輸給我的印象。
15歲時,我去了宗薩佛學院。我到達的時候仁波切不在,我記得他是冬天回來的。我真的嚇得發抖,想著,「我的天吶!他會來考我嗎?」當然沒有什麼考試!仁波切太仁慈了。但是這種惶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我當時還不知道仁波切希望培養我去西方教學。我只是感覺仁波切可能希望我學習英語——這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。當仁波切讓我去看電影和閱讀文學作品時,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。這可能是我的天性——我沒有那麼多的斟酌思慮。我沒有太多‘為什麼’之類的想法。我只是遵照仁波切的指示去做。
我還記得――應該是2004年的時候――仁波切對我說:「祖古們不知道如何自己繫鞋帶,沒有侍者就什麼也幹不了。」他還跟我說過――我記得很清楚――他想送我去麥當勞打工之類的話。
為了適合刊載,本文對竹究滇津仁波切的談話進行了編輯整理。
這是「認識竹究滇津仁波切」上篇,下篇將介紹仁波切在西方的新生活。
有關竹究滇津仁波切的更多早年生活和背景信息,歡迎參閱何念華女士為《柔和聲》所做的竹究滇津仁波切訪談 —— 《成長與學習》 (2019年5月以中文發佈)。